『壹』 四腳遮陽棚自動和半自動有什麼區別
偉勃膜結構
半自動四角遮陽棚只是大柱卡扣是自動的,一按就會收上,不會卡到手,但還是需要人工來操作,而全自動四角遮陽棚則是自動收縮不需要人工
『貳』 想和朋友合夥開個攝影棚,運營權在我,他投資地點和裝修。請問如何裝修未來如何分紅
這個取決於你的能力,你能力強,給他1成都可以,你狗屁不是,他給你1成也都可以。樓上說的也對也不對,若是攝影師實力使然,一個好攝影是用錢砸出來的,技術投資同樣也是投資。其實你可以把你的技術比如按月應該支付給你的薪水加上你的設備費用合成等價的錢,然後和對方付出的房地價格做一個比較,按投資比例分紅。
設備說一下:
電腦一台,單反一台,鏡頭你最起碼配一個人像定焦,配一個變焦,卡片機一台,三合一機器一台(列印、掃描、復印),燈,買傘燈吧,閃光燈太貴買不起。拍產品最起碼三個光源,服裝,模特什麼的最起碼5個光源,如果你不拍服裝,3個傘燈足夠了。電源電線什麼不用說了吧。攝影棚不是錄影棚,軌道什麼的就省了吧。背景牆弄一塊就行了。換背景不麻煩。
裝修嘛,招工廣告門頭製作的店給隨便弄弄就行了,不要太花哨,一開始你就是先輕裝上路,投資不要太大。隨著發展,將來招人還有推廣,搞促銷活動宣傳什麼的,那才是值得花錢的地方。我是說如果你們能走到那一步,要是幹不了幾個月就不幹了,也沒大投資,少虧一點。
個人意見,僅供參考。
『叄』 遮陽蓬與遮陽棚有什麼區別
1、首先,在形狀大小方面來說,遮陽蓬像傘一樣,形狀較小,能遮擋的地版方較少。而遮陽棚形狀權較大,能遮擋陽光的部分較多。
2、其次,在使用方式上來說,遮陽蓬一般使用於海邊或游泳池邊,適用於個人的遮陽。而遮陽棚一般適用於擺攤、擺點等宣傳活動的遮陽,適用於集體的且人數較多時的遮陽。
3、最後、遮陽棚一般需要四個支架支撐,運輸起來較為繁瑣,除非有大型活動,否則一般不使用。而遮陽蓬直接就可以打開,在日常生活中較為實用。
『肆』 搭建人物像攝影棚需要什麼器材多少錢
不懂還是不要弄這些,影棚的設備比較多,也很專業,不熟悉的很容易在客戶前出洋相,而對棚本身的要求更高於器材的,一般的住宅樓層高不適合用影棚的,主燈升不起來,更不能打頂光,太小空間的白牆也容易出現雜光反射.
基本設備有,背景架,背景,影室燈,燈架,反光傘,柔光箱,燈光色片等附件,無線引閃器,腳架,道具,等簡繁按需求定,
『伍』 遮陽蓬與遮陽棚有什麼區別
1、首先,在形狀大小方面來說,遮陽蓬像傘一樣,形狀較小,能遮擋的地方較少版。而遮陽棚形狀較大權,能遮擋陽光的部分較多。
2、其次,在使用方式上來說,遮陽蓬一般使用於海邊或游泳池邊,適用於個人的遮陽。而遮陽棚一般適用於擺攤、擺點等宣傳活動的遮陽,適用於集體的且人數較多時的遮陽。
3、最後、遮陽棚一般需要四個支架支撐,運輸起來較為繁瑣,除非有大型活動,否則一般不使用。而遮陽蓬直接就可以打開,在日常生活中較為實用。
『陸』 小巷這首詩的內容
雨巷[1] 戴望舒 戴望舒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chì | chù)著 冷漠、凄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的, 像夢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pǐ)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小巷光陰
三月,春涼似水。在這個乍暖還寒的季節里,世間萬物在陣陣春風春雨的催促下悄然復甦,以一種全新的姿態迎接生命的又一次更新。
然而,還有一些東西,似乎也在蘇醒,譬如懷念。當我的思維緩緩行走在記憶的巷道上時,總有一些溫暖的感覺,如同春天裡那一池盪漾的春水,輕輕滌去我心靈上的點點塵埃。懷舊如我,總是試圖伸手去打撈一些陳舊的光陰,織成一串串古樸而美麗的言語,且行且吟念。
小巷,似乎是一種記憶的象徵。
也許,很多人心中都蜿蜒著一條條熟悉的曲曲折折的小巷。某一天,當你在記憶中穿梭時,你會驚訝地發現,原來小巷一直就住在你的心底。它就如你身上的血液,一直在靜悄悄地流淌著。不知不覺中,小巷穿越了一個人有限的生命長度。
驀然回首,小巷裡上演著多少繁鬧的故事,怎麼也數不清。那些故事著上了童年的底色,總是顯得溫暖而明媚。兒時的玩伴,攜手學堂的夥伴們,如今又是去了哪裡呢?也許長成了一張張陌生的面容,哪怕對面亦不相識。可你總會記得,那時生活的步調是慢慢悠悠的,時光彷彿多得可以用來隨意浪費。無憂無慮中,小巷如同你的一個親密夥伴,陪伴你度過了一段快樂的青蔥時光。
小巷的盡頭,是一個被拉長了的灰色背影。有一天,你從小巷裡走了出去。可是,你卻知道,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回歸小巷的,哪怕只是在記憶里,或者夢里。它是你永遠擺脫不了的情結。
我時常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陽台上,思緒萬千。放眼望去,對面是一大片尚未開發的舊民居群,高矮新舊,參差不齊。在這個到處傷筋動骨的城市裡,它就那麼平靜地站在那裡,彷彿沉默的石雕群,還要一直站下去。然而,我總覺得,它的陳舊與落寞是適合安放記憶的。因為,它擁有了新建築無法匹敵的時間。
小巷就蜿蜒其中。
沒有那抹秀美的身影以及一把精緻的油紙傘,它少了江南青石小巷的婉約典麗;沒有文人們的肆意吟詠歌唱,於是,它少了些厚重的文化底蘊。可是,你知道的,就是這些不知名的小巷亦能讓一個人懷想感喟不已。
小巷真的很小,細細鑲入一面牆與另一面牆的逼仄空間里。它深深淹沒在密密麻麻的房子里,越發不知所蹤了。只是,我依然能在腦海里清晰地描繪出曾經走過的每一條小巷來,盡管如今我已很少穿梭其間了。
小巷深處,是世俗而淡然的生活。一戶人家外牆大門頂上繞滿了瑰紅的三角梅,陽光下灼灼艷麗。偶爾,一兩聲狗吠打破了午後鄉間的寧靜。還有小孩子愉快的嬉鬧聲,讓古老的村莊頓時顯得生機盎然起來。婦人們坐在自家院子里洗衣洗菜淘米,炊煙裊裊不斷,綿長的日子在空氣中悠悠蒸騰著。
最喜雨後的小巷。若是漫步在幽深的小巷中,空氣清新濕潤,還有淡淡的花香襲來,讓人心情分外愉悅。就如此時,三月的小城裡,逢著這么一場綿綿的春雨,細細地細細地落在一條條濕漉漉的悠長悠長的小巷裡。轉過頭來,發現光陰頓時變得悠遠縹緲起來。
小巷深處
早就知道,我是從村頭坡頂上撿來的。據說,那個季節,還不太冷,依稀有幾片早落的黃葉,在風中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低低地打著旋。
當時的我被一件破藍布襖裹著。很多人圍在那個坡頂上,好像沒有誰打算把我抱回去。有個好心人跑到巷口對瞎眼的英姨說:「天賜給你的呢!總比不知冷熱的竹棒強。」又有人附和:「收下吧,老來也有個靠。」於是,英姨麻利地收了小攤,頗有節奏的用竹棒叩擊著青石板鋪成的路面來的我身邊,隨即央求熱心人把幼小的我放進了她瘦癟卻溫暖的懷里。
第二天,巷裡的人都看到拆掉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小木棚,搬進了小巷最深處那間門口有兩個滑溜溜石凳的小房子。為此,她從一雙破棉鞋裡拿出了她所有的積蓄——一百五十元。於是,我在降臨到人世間一個月後,真正擁有了一個家。我從此也就成了「巷口賣冰棍的瞎眼姨娘的女兒。」
據說,我那盲母親當初是極潑辣的。在我被撿回後,她抱著我處處炫耀:「我丫頭多可愛呀,多漂亮,肉滾滾的,嫩生生的。」有人很不服氣反駁:「我說大姨呀,你撿她的那天我就想說了,收養姑娘嘛,也該挑個漂亮點的。這丫頭,黑不溜秋的,眉不是眉,眼不是眼,您眼睛看不見,才吃了這個虧!」我母親聽著便翻了臉,待在那人家,足足罵了半天。這些都別人後來對我說的。在我印象中,母親從未這樣潑過。有人說:「為了這個丫頭,英姨改好了!」
自我有記憶開始,家就是一張笨重的積滿油膩的木桌,一碗拌著焦黃豬油渣的醬油飯,一杯用過期折價的奶粉沖調成的牛奶和一隻好大好長的冰棍箱,讓很多人費解的是,在這四壁空空的家裡,我居然也能順順利利地長大,順順利利地代替了母親常年用的根光潤的竹棒。小巷裡的人們不再聽見那日日重復的青石板上有節奏的啊擊聲了。人們常見到的就是我——一個醜女孩,每天攙著一個盲姨娘從小巷深處緩緩地走到巷口。
巷口擺著小攤就是維持著我們這個貧窮家庭的惟一希望。夏天,母親就如同一尊雕像,執著 地守候在一個大大的冰棍箱旁,毒辣的陽不把母親原已黝黑的皮膚曬得黑里透紅,日復一日,竟成古銅似的顏色;因盲眼而補忽略了的手,總是留著黑而長的指甲;身上的衣服早已辨不出色彩來。但令人不解的是,我一直覺得她的生意總比別人的好,有時一天下來,竟收入十多塊。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很讓人滿意的數目。我曾經問她做生意的秘訣,她總微笑著說:「坐在太陽最毒的地方守著賣,是絕對不會錯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這比別人多賺的每個分錢都凝聚著母親加倍的血汗啊!到了冬天——冰棍無處可賣的季節,母親就會操起針線縫制出二十多條棉被,租給趕集的或幫工的鄉民,每晚租金四毛到六毛不等。於是,整整一個冬天,母親又忙於拆拆洗洗縫縫補補。
由於她的辛勤勞作及苦心經營,我們這個家居然也過得有聲有色——飯桌上經常能見到葷菜,我衣服上的補丁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少,直至沒有。有很多次,看著母親太勞累,我極想幫幫她,可她總是生氣地說:「你怎麼這么沒出息!好生讀你的書去。」所以在這個家裡,雖然苦點,我卻被調養得像個千金小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知道讀一些母親不懂的書。
而母親以卻總以我為驕傲。小學二年級那會兒,老師布置了篇作文,大概我寫得比較通順,而且用拼音代替不會寫的生字,老師大大表揚了一番,說了一些諸如「小小年紀,大有作為」之類的話。回去,我便把作文交給啥也看不見的母親,還得意地向她轉述了老師的話。母親竟高興得落了淚。她一直把那篇作文珍藏著,逢人便拿出來給人看,說:「我家莉兒可了不得,老師贊她有出息。」開始講的時候,那些識字的也還有模有樣地翻幾下作文本,應和幾句。後來說得多了,有人揶揄她:「可不是,都說阿莉是你的冰棍調養出來的呢!」母親是看不見人家表情的,聽了這話便高興起來,聽了這話便高興起來,甚至賣冰棍時,我都成了她的廣告宣傳:「吃我的冰棒吧,吃了就聰明,跟我阿莉一樣。」弄得我很難堪。從此,即便得了表揚,我也不敢說給母親聽了。
開始的時候,我很滿足於自己那由骯臟的板壁、熏黑的炭爐、簡單的飯菜構成的生活,我總是自豪地倚在極為疼愛我的母親的身邊,總是極自由地吃那令小朋友眼饞的永遠吃不完的冰棍……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感到了自己的不同一般。同學異樣的目光,老師分外的關切,時刻提醒著我:我,是一個瞎子撿來的女兒;我,擁有的是一個特別的貧窮的家。
我開始沉默,開始迴避所有的同學甚至開始厭惡我的家。我不再與母親相伴而走,也不再從母親賣冰棍的那條路經過。那段時間,除了幾頓飯之處,我幾乎整天泡在教室里,只是為了在那個卑微的家裡少待些時間。有人向她問起我,她依舊滿面春風:「莉學習忙呢!老師贊她有出息呢!哪會在家耗時間!」除了我,誰也不可能看出她心中的深深的落寞。
時間飛逝,終於,在中考過後的一個月,我接到了縣城重點高中的錄取通知書。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擺脫自己家庭的陰影,住進那隔了一座又一座大山的縣城一中了。
臨行前,我穿上了母親用從微薄的生活費中硬扣下的錢購置的連衣裙。當我看見鏡中頗具城市少女風採的「我」時,我終於下了決心,轉向母親,吞吞吐吐卻又異常清晰地說:「媽……您……以後別……如果沒急事的話……不用去找我……」「為什麼?」好長好長時間的沉默,終於,她點了點頭,順手取過她那根不知啥已從角落裡拿出來並已磨得又光又亮的竹棒,叩擊著地面向廚房走去。「您……」我上前扶住她,可她輕輕推開我:「我去幫你弄點好吃的,食堂少油。」我有些哽咽,但我什麼也沒有說。
住讀生活很快讓我忘掉了以往的自己,忘掉烈日冰棍、瞎眼母親帶來的煩惱與卑微,也忘掉了臨行前的那一點點不安。誰都不知道我是誰,誰都以為我也同她們一樣擁有一個幸福的家。
母親果然遵守諾言。每月由一位早年已住進城裡的卻經常回鄉的老婆婆幫我捎來一些營養品及生活費。坐落在小巷深處的那個家似乎與我完全隔絕了。我開始淡忘了家門前圓潤光潔的石凳,那門上銹跡斑駁的門鎖,甚至淡忘了黃昏後母親倚在門旁殷殷的招呼聲。這樣的日子平和而又迅速地溜過去,一直到我臨近畢業的那個學期。
那個學期的最後一個星期。
當老婆婆將一包雞蛋和五十元錢塞給我時,我床對面的一位室友發話了:「莉,你媽對你多好,畢業聚會把她請來,優秀的成績定會讓她感到光彩!」
「哦……這?」我遲疑了瞬間,「我媽太忙了,她……抽不出空,你瞧,連帶東西都一直請別人幫忙,哪有時間呢?」那刻,我驚異於自己說假話如同說真話一樣。
送老婆婆出門時,我感激地對她說:「您這三年來為我操了心,讓您受累了。」
「你……」她看來有些激動,停了一會兒,又說,「你考得真的很好?」
我點了點頭。
「造孽!」她竟長嘆一口氣,「你……你媽怎麼死心眼!」
「怎麼回事?」我突然有點緊張。
她不再說話,拉起我的手直沖出校門,然後拐到一個偏僻的巷子里。
老遠,我便看見了,看見了她——我的母樣。在風中,她無助地倚在牆邊,凌亂而花白的頭發在蒼老的臉頰旁飄揚著。我看到了她深凹的眼,布滿青筋和黑斑的枯竹似的手,還有那根又光又亮的竹棒。
「莉呀,你有出息啦,可不能沒良心啊。這三年,我哪能每個月回鄉?都是她央人把自己送上汽車,下車後又摸到我住的地方,把東西交給我,讓我帶給你,然後又孤零零地摸上汽車……」
我的視線頃刻間模糊了。朦朧的淚眼中,我依稀看到了村旁那長長的路,路旁那長長的小巷,巷裡那根長長的竹棒,竹棒後蹣跚著一個長長的、長長的人影。
「媽媽!」我奔過去,為自己的虛榮,為自己的無知流著淚。在風中,她的臉是那麼黝黑,她的手是那麼粗糙,她的眼睛是那麼黯淡,然而她立在那兒卻是那麼挺拔,那麼堅定,彷彿在憧憬,又彷彿在等候。
媽媽,我回來了,我已經回來了。我其實還記得,還記得來時的泥濘的山路,還記得赤足跑過石板的清涼,還記得家裡厚重的木門栓,還有,還有我們曾共同相偎走過的那條小巷,那條深深的小巷。
『柒』 遮陽蓬與遮陽棚有什麼區別嗎
是有很頭區別,遮陽蓬遮擋物,遮陽棚遮陽光棚子
『捌』 大學迎新工作需要准備什麼
大學迎新工作需要准備東西如下:
一、了解迎新場地具體位置及尺寸;
二、根據場地尺寸,確定傘棚數目(傘棚尺寸:3*3);
三、迎新條幅是否需要更換,若需要重新定做,應提前確定條幅尺寸及內容。宣傳板的內容需提前設計,至少在迎新前一天准備妥當;
四、迎新物品:
1.迎新所需電源應提前確定(線軸+插排);
2.桌椅的數量根據帳篷總尺寸確定,桌布需要在迎新前天晚一上准備完畢;
3.工作服、嘉賓牌、工作牌、固定宣傳板所需工具(錘子、鉗子、鐵絲、鐵釘、膠帶、雙面膠、飲水機、一次性紙杯);
4.傘棚、桌椅與宣傳板在迎新前一天需要固定好。
(8)宣傳棚傘擴展閱讀:
迎新工作就是接待大學新生,一般迎新隊伍由老師和學生組成,目的是為了方便新生,入學報道。
新生,指初學的儒生;剛出生;亦指科舉時剛考中秀才的人等解釋。其他含義:1.剛出生。2.新誕生的。3.再生;獲得新的生活。4.新生命。5.指初學的儒生。6.科舉時稱剛考中秀才的人。7.新入學的學生。8.一個生命體的誕生,也指思想在現有階段突破社會規則的束縛。
『玖』 誰有 流光之年 的全集呢
一 雨中少年
人的一生,往往會因一件偶然的小事,發生重大改變。
吳離離的人生轉變,似乎是起源於那一天,她忘記了在雨天帶上一把傘。
那天早上起床時,天色就陰沉沉的,恍惚的淡灰色霧氣籠罩在整個城市的上空,顯得格外壓抑。
離離拉上窗簾,飛快地收拾好一切,對著弟弟的房間大喊:「小合,快點起床,我上課去了!」
弟弟小合睡眼惺忪地開門:「姐,今天我生日,別忘了我的禮物。」
離離一邊穿鞋子一邊無可奈何地說:「知道了,你從上個月開始就開始囑咐我了,平均一天三次!」
校車前幾天出了問題在維修,門口又沒有學校的公車,所以她只好每天早早起床,穿越三個路口、兩條街道、一個公園去學校。
「真是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她一邊匆匆走路,一邊在嘴裡埋怨著。
清晨的風吹過來,飽含水汽的空氣讓她覺得有點大事不妙。
「不知道回家的時候,會不會下雨呢……」她自言自語著。腳步匆忙。
時間還早,這里又是近郊,路上沒有什麼人,前方的十字路**匯處,只有一個少年經過。
那是一個漂亮驚人的少年,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皮膚異樣的蒼白,眉眼五官完美無瑕,有一種令人心驚的吸引力。他的眼神如同大海最深黑的地方,彷彿要將人深深吸進去。
他走過來,與離離的眼神交匯的瞬間,離離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少年忽然停下腳步:「你……」
離離結結巴巴地問:「啊……什麼事?」
他微微笑起來:「沒什麼,我認錯人了。」
他深不可測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讓離離覺得有點慌張。他的聲音如外貌般沉靜:「今天會下雨,你現在應該趕緊回家拿一把傘。」
離離抬頭看看天空,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時間不早了,要是我回家拿傘的話,一定會遲到。」
「說不定遲到對你還比較好。」他說。
離離皺起眉看他。
「你如果遇到了大雨,切記不能停留,尤其是……不要和不認識的人呆在一起。」
離離愕然地睜大眼,不明所以。
少年回過頭,離她而去:「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真是莫名其妙呢。
離離當然沒有回家去拿傘,因為,她已經快要遲到了!
當她以沖刺的速度即將撲進校門的一剎那,上課鈴聲停了。
不……不是吧?
明明以前都能夠趕上的!記得有一次,她在另一條街就聽到了鈴聲,可是那鈴聲硬是堅持了二分多鍾,直到她沖進校門!
值日老師打開文件夾:「幾年幾班,叫什麼名字?」
離離苦下一張臉:「老師,請放過我吧,我早上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才到學校的呀……」
「幾年幾班,什麼名字?」
離離哭喪著臉指指自己胸前的牌子:「高一六班,吳離離。」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離離可憐兮兮地看著班主任向自己走來,布置了她今天的課外活動:「女廁所就交給你了。」
離離痛苦不已地趴在桌子上,根本就無心上早自習了。
同桌熒熒湊過來,把手中的雜志往她面前一鋪:「喂,看這個!A學園雙星!驚天動地啊!」
離離有氣無力地動了動,想起了早上遇見的那個少年:「我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從今天起,我開始恨帥哥了……」他喃喃自語——恨死他了!就是他害她損失了那寶貴的兩秒鍾!
「你確定不看?」熒熒神秘兮兮地說,「和我一起加入王子觀光協會吧,以後我們每天的固定活動就是上學放學的時候蹲在A學園門口觀光他們!」
「才不要!我算明白了,帥哥只會傷害人!」她咬牙切齒地說。
「不用這樣嘛。他們真的很棒的。」熒熒小心翼翼地捧著雜志,幫她翻到某一頁,「快看快看,我昨天去埋伏的時候,看到了這個人,帥得讓我差點暈倒了——柯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柯以律,帥吧帥吧?」
離離向那頁紙上瞄了一眼:「拜託哦,這張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只有一個白影!你就對著這張張鬼影發花痴?」
「對冉是很模糊但是——」熒熒嚴肅地說,「那也是世界上最帥的鬼影!」
「嘁。」離離不屑。
「連名字都這么古怪,居然叫可以綠……為什麼他不叫可以紅、可以白、可以藍、可以紫、可以黃?」
「是柯以律!」熒熒狠狠地敲向他的頭,又翻到另一頁:「那麼你看看這個吧,雖然我沒見過他本人,但據說他的支持率比柯以律還高一點,他是A學園的第一王子,占據了花痴協會大部分的花痴。」
離離捂著額頭,痛苦地看著第二個帥哥的照片,良久,默默無語地抬頭看熒熒:「你真的覺得,我能從這個黑壓壓的人群中還沒有蒼蠅那麼大的人身上,看出帥哥的影子嗎?」
熒熒理直氣壯地說:「難道你沒有想像力嗎?」
「是是是,那我想像一下。」她舉著雜志,反正怎麼看,她都無法想像這張偷拍照上,那小小的一坨黑色名叫帥哥!
「再說了,這個人的名字也很奇怪啊,蔚清寧……他為什麼要叫『喂青年』呢?」
「有沒有搞錯啊?這個字不念『喂』,它在姓氏中讀音是『玉』,他叫蔚清寧!」熒熒狠狠地一腳踢來。
離離趕緊站起來,跳開幾步避開她的無敵連環腿。
「好吧,祝你們花痴愉快,我就不去看那個鬼影和蒼蠅臉了。」
「鬼影和蒼蠅臉?」熒熒跳起來,怒吼,「吳離離,我跟你勢不兩立!從今以後,我代表花痴協會和你斷絕關系!」
離離哭笑不得:「沒這么嚴重吧?我只是開玩笑的呀熒熒。好吧好吧,我明天就跟你們一起去花痴帥哥好不好?」畢竟她和熒熒從幼兒園開始就同桌了,她還是很珍惜這段友情的。
「哼!」熒熒橫眉怒目,「明天干嗎?今天就跟我一起去!」
「今天我要掃廁所。」離離苦著臉。
熒熒同情地摸摸她的頭:「好吧,今天我要正式入會了,我的觀光協會編號是9527,以後我就是你的小隊長,明天我幫你去見我們協會的中隊長、大隊長、宣傳會長和主席團團長,周末你可以見到外校的聯合會成員……」
離離目瞪口呆:「熒熒,你們這么秩序井然,不會是什麼非法組織吧?」
「我們是純潔的粉絲會!我們的口號是,花痴無罪,YY有理,天上地下,唯愛無敵!」
離離抱著掃帚,用敬仰的目光目送著熒熒離去。熒熒朝她一揮手中的傘:「離離,可能要下雨哦,要不我的傘先留給你?」
「不用不用。」離離一口就回絕了,「你忘記了?我運氣很好的,一般只要我沒帶傘,即使正在下大雨的天氣,也會忽然暫停一會兒,讓我有足夠的時間跑回家。」
「這倒也是。」熒熒笑哈哈地拍了她一下,「喂,離離,別迷信自己的好運氣哦,小心你今天就倒霉!」
「才不會呢!」
雖然這樣說,但是離離的腦海中,還是忽然閃過了那個蒼白美麗的少年跟她說的話。
「不然,你會後悔的。」
「不會吧?」
她看著天空,自言自語。
從小到大,離離的運氣,一直好得過分。
她幼兒園的時候,曾遇上一次火災,火災燒毀了幼兒園的一座小樓,可是在樓里睡覺的離離居然毫發無損,只剩下她睡的小床合一個牆角安然無恙,似乎是被分割出來的另一個世界。
她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春遊,她乘坐的小巴車滑下了池塘,然而車子的密封性居然好得驚人,一班同學都驚喜地呆在車內,趴在玻璃窗上看著外面的魚游來游去,雖然老師的臉都嚇青了。
她初中的時候,家裡潛入了作案很多起的一個逃犯,結果他遇見了半夜迷迷糊糊起來喝水的離離,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結果就從陽台上掉下去,摔暈被抓住了。
「那麼,你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呢?」熒熒曾經這樣問她:「好好的幼兒園會發生火災、春遊的時候車子會開進吃糖、那麼高的樓上居然會潛入壞人……其實,你才是運氣最差的那種人吧?」
「說的也對……其實我,從某些方面來看也挺倒霉的。」
離離哀嘆這,認命地一捏鼻子,開始打掃廁所。
幸好天天都有人遲到,所以廁所天天都有人掃,並不算特別臟,她趕緊打掃完,抱著書包沖進教學樓——
然後,她又狼狽地抱著頭,沖了回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下起來了,整個城市都蒙在晶瑩的雨絲中。只不過因為打掃廁所太投入,她根本沒有注意到。
不是吧……明明以前她都不會淋雨的!離離苦著臉蹲在教學樓的走廊中。太倒霉了,小合的生日禮物還沒來得及買呢。
等外面的雨稍微小了一點,離離趕緊把書包往頭上一頂,沖了出去。
誰知,就像上天在故意捉弄她一樣,在她快要跑到公園的時候,原本細綿綿的小雨忽然隨著轟隆隆一聲雷響,變成傾盆大雨倒下來。
離離全身上下,頓時濕透了。
這么大的雨,打得她連前面五米遠的地方都看不清,全世界只見一片晶瑩的水霧,還有嘩啦嘩啦的水聲,響徹在她的耳邊。
「在回家的時候,你如果遇到了大雨,切記不能停留,尤其不要和不認識的人在一起。」
那個少年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又在耳邊回響了起來。
離離頂著書包,跑到公園前面的公交車站,雙腳卻不聽使喚地顫抖,她實在沒有力氣一口氣跑回家了,還是在這里歇歇再走吧。
她沖進公交車站的遮雨棚下,濕濕的衣服緊貼著皮膚,讓她抱著雙臂打了個冷戰。旁邊忽然有個男孩子的聲音傳來:「這藍色的,是什麼魚?」
她微微一怔,詫異於著男孩子清澈的音色,就像冰與水的撞擊一樣。
情不自禁地,她向他看了一眼。
是一個像雨般清冷的少年,他正彎腰俯視一個賣金魚的老人的水箱。大雨中,所有的一切都會急促的雨點變成模糊影跡,他站在這樣普通的公交車站里,卻讓周圍這傾盆大雨蒙上了璀璨光華,反射出煙火一樣的顏色。
他抬頭的瞬間,離離被天神一般的美麗擊中。她不由自主地獃獃看著他。男生卻全沒理會她,望著外面的大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眼睫毛上掛了一滴晶瑩的小水珠,微微閃爍。離離的胸口也似乎有一點小小的水珠滴落一般,輕輕地顫抖起來,一些暖暖的氣息,從胸口蔓延向全身。
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原來這種感覺,叫心動。
也是,很久以後,她才知道,
原來此時,她正在踏入陷阱。
雨點斜飛,濺濕了離離的腳,她趕緊後退幾步,卻不料嘩啦一聲,碰到了裝金魚的水箱。
離離趕緊蹲下身把正在地上掙扎蹦跳的魚捧起來,放進另一個水箱中。賣金魚的老人立刻把她放進去的魚又撈起來:「小姑娘,這個可不能放在一起,這種是斗魚,兩條在一起,就非要打起來,分個你死我活不可。」
「咦,是這樣嗎?」離離忙用翻倒的水箱接了點雨水,把另一條魚單獨放進去,再去抓其他的魚。
一條小魚在那個男生的腳下跳來跳去,她趕緊撲上去,誰知一個用力過猛,身體失去了平衡,頓時撲倒在他的腳下。
那男生低頭看她,她狼狽不堪地撐起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繼續青蛙跳著抓魚。
男生看著她滿身泥水,笨手笨腳的樣子,一直漠然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黑線的表情。
眼看著那條魚蹦蹦跳跳,要向外面的水流扎去,離離叫了一聲,就在魚要蹦向公路的一剎那,一隻手伸出來,將它接住。
是那個漂亮的男生,他淡漠地握住魚,放回水箱里,離離發現他手上滴落的水居然是淡淡粉紅色的,好像有什麼紅色融化在裡面一樣。
離離仔細一看他的手腕,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那上面,居然有一個深深的傷口,看起來血肉模糊。
水落在上面,本來已經稍微凝固的傷口又滲出一些血來,讓他指尖滴落的水如同粉紅色的珍珠一樣。
離離不由得顫聲說:「你……你的手受傷了!」
他露出「我當然知道,笨蛋」的眼神。
離離只好訥訥地不說話了,低頭打量水箱。老人口中兇殘的斗魚居然是艷藍色的,尾巴如孔雀藍的薄紗一般,在水中緩慢地舒展。
「奇怪,為什麼這么美麗的魚,卻一定要同類相殘呢?」
「有時候,往往是同類,所以才不能相容吧。」男生冷冷地說。
離離的心裡微微一驚,不由自主地磚頭看他,男生指著斗魚說:「給我一條吧。」
「我也要一條。」離離趕緊說。
接過裝在小小塑膠袋中的漂亮藍色斗魚,雨也已經小了。
已經是晚上六點多,街上的路燈被蒙蒙細雨暈染成漂亮的光暈。
一直沒有車來,那個男生冒著小雨離開了,離離也趕緊趁著這個間隙往家跑去。
在跑過公園的後門時,她忽然覺得眼前一花,好想有個什麼幻影掠過眼前,她不由自主地轉過頭。
於是,她看見了,剛剛那個男生一個人站在空地上。路燈下,他一身白衣格外顯眼。
離離詫異地停下腳步。這么晚了,還下著雨,他為什麼還不回家?
就在此時,忽然有狂風大作,細細的雨絲全都打橫飛起,被暴風裹挾著向她撲來。一個穿著綠色裙子的女孩就像從空氣中冒出來一樣,陡然出現在那個男生的面前。
她背對著離離,一頭黑色的卷發濕淋淋地披在肩上,聲音低沉柔婉,微微顫抖:「你是誰?」
男生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向著那個女孩舉起右手,只是緩緩地向著那個女孩舉起右手,指尖上陡然閃出一片金光。
那女孩足尖一點,在雨中高高躍起,想要逃跑。
可男生的手,在這一瞬間突然會出,淡金黃色的幻影在細雨中電光般轉了一轉。
「啪」的一聲,綠衣女孩的身體破裂開來,變成珍珠般的碎屑,和雨滴一起砸落在地。
離離的全身壓抑不住地顫抖,她疑心自己眼花了或是在做夢,她木然地退後,身體自發地想要逃離。
四周茂密的樹木忽然發出尖銳的呼嘯。一個強烈的氣旋在這個小公園里驟然生成,離離的周身一瞬間幾乎真空,竟然沒有一點雨絲的痕跡。
綠衣女孩化作的碎屑被狂風卷著升入半空,聚成一團飄渺不定的熒光。男生伸出手,五指微曲,似乎想要將它擊碎。
誰知,那團光滑在瞬息之間縮成一線,在空中如同流星掠過,直撲向離離。
離離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逃離,可是她的腳卻彷彿被釘在了地上,沉重得無法移動半分。
她睜大恐懼的雙眼,那縷華彩重重地擊入她的眉心。
離離頓時全身上下如遭電X(我很抱歉,這個字不認識),周身全都變得透明一片,她蜷縮起身子,摔倒在地上,右手十指無意識地收攏,緊緊抓著手中的魚袋,藍色的斗魚在水中搖曳著輕柔如薄紗的尾巴,對於此時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男生向她走來,冷淡地看著她,良久,他蹲下身,將指尖抵在她的眉心之間。
離離左手的手心按在了瓦礫尖上,滲出了一些濕熱的東西,她下意識地緊閉上眼。她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濕漉漉的長發凌亂地糾纏在臉頰和脖子上,眼中滿是恐懼。
男生端詳著她,眼前卻閃過一些灰黃的印象:一個衣袂飄飄的女子,如同仙人一般從天而降,攜帶者雲霞霧嵐,裙角像花朵一樣,輕柔綻放……
他的指尖微微輕顫了一下,那上面盤旋纏繞的金光黯淡下來。
離離死命地蜷縮起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
男生輕輕地叫她:「喂……」
離離打了個冷戰,失控地尖叫出來,她的體內驟然迸射出熾烈的光芒,迅即劃了一道流轉的弧線,向外擴散開去。
男生一直沉靜的臉上終於流露出大驚失色的神情,立刻轉身避過,右手頓時鮮血淋漓。
男生閃過,離離瞬間消失在夜雨之中。
男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微微皺眉。方才白光所觸及的地方,所有的樹木按著從近到遠的順序,一棵一棵地倒下,激起高高的水花。
男生慢慢走過去,看了看樹木折斷的地方,全都是平滑無比的痕跡。身後有一個聲音問:「怎麼了?」
男生轉頭,看著後面膚色蒼白的少年,低聲說:「撲殺山鬼失敗了。」
「這可是你第一次失敗。」蒼白少年看到他手上滴落的血跡,皺起眉:「這是怎麼回事?」
男生翻過手腕,低低地自言自語,「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力量?」
蒼白少年將手貼在男生的傷口上,燃起微微的光焰,破碎的肌膚在火光中恢復如常。
男生似乎不怎麼在意自己的傷口,只喃喃道:「山鬼只是很小的精怪而已,而且又是在形體毀滅之後倉促找的素質,為什麼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因為那個宿主是她。你記住她的樣子了嗎?就是她奪走了你的力量,讓你不能完整。」
蒼白少年的臉上浮起冷淡的笑容,「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找到她,然後,親手殺掉她!」
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個夢……
離離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眼睛。
熟悉的灰暗的樓道,熟悉的昏暗光線,熟悉的……屋門。
離離傻傻地抱著胳膊站起來,她竟然是在自己家的門口。為什麼她突然回家了?
她愣愣地上下左右檢視。書包居然還在,手中依然拎著那隻裝滿水的塑膠袋,一條藍色的斗魚悠然自得地在袋中游來游去。
她使勁地敲敲頭,痛,不是夢。
她又傻傻地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終於打開書包拿鑰匙,用微微顫抖的手打開了家門。
爸爸在客廳沙發上詫異地丟開報紙:「被雨淋了?還是摔倒了?怎麼會弄成這樣?」
離離把書包放下,迷迷糊糊地說:「嗯,摔倒了……」
「摔到哪裡了?下次這么大雨,你就打車回來嘛。」爸爸心疼地指指浴室,「快去洗個澡,要吃飯了。」
她應了一聲,茫然地轉身朝浴室走去。
媽媽正在廚房燒飯,她聽到哧啦哧啦炒菜的聲音了。客廳吊燈壞了一個燈泡,依然沒有修好。門後掛歷上印的清明上河圖,橋上被小合畫了一個機器貓。茶幾上的空花瓶還是落滿了灰塵沒有花——一切都和平常一模一樣。
小合從卧房跳了出來:「姐姐,我的生日禮物呢?」
離離愣了愣,把手中的魚遞到他面前。
小合頓時一臉不屑:「不是吧,姐,你就給我買了這個啊?家裡連魚缸都沒有,難道要養在馬桶里?」說完他鼓著腮一臉不高興地回房間去了。
離離拎著斗魚都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全身濕透,狼狽不堪,連衣服都撕破了好幾個地方,臉色蒼白得像見了鬼一樣——對,她剛剛就是見鬼了。
不,不是見鬼,是做夢!
她搖搖頭,把魚放進臉盆內。
小合的生日蛋糕很香甜,晚飯所有的菜都很好吃。離離正啃著排骨,試圖忘掉今晚的一切時,電視里傳來新聞主播的聲音:「下面插播一則剛剛收到的消息,紫花路的紫花公園發生了一起惡意破壞事件,我們來看現場的報道。」
電視上播放出被削掉了一半的樹木和欄桿的畫面,離離目瞪口呆。
剛剛……她在逃命的時候,那些樹還毫無異常啊?
這是怎麼回事?
離離吃完了飯,拿著茶幾上那個廣口花瓶去接滿了水,把斗魚養在花瓶里、
看它搖曳著孔雀藍色的漂亮尾巴,在花瓶里悠閑地游來游去,離離不由得想到了那個清冷如雨的男生,她用力敲敲頭,強迫自己不再回憶。
這是夢,明天,一切又會恢復正常。
此時,她還不知道,她的好運,從此結束了。
二 從普通女生→山鬼
「離離,昨天那個電視新聞你看了嗎?」第二天早上晨跑時,熒熒忽然問。
離離點點頭,昨晚一夜失眠,她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眼睛都幾乎睜不開,現在又必須晨跑,簡直要命了:「看了,好奇怪啊……對了,那天你們不是去A學院看超級帥哥嗎?有沒有看到?」
「唉,別提了,可能是我們花痴得太明顯了,柯以律和蔚清寧昨天都沒出現。」熒熒熱切地抓住離離的手,「對了,會長答應你入會了,你今天就跟我們去行動吧!我們的全稱是『誓死捍衛少女夢想、永遠守候白馬王子、一心拯救無悔青春的帥哥觀光會』,簡稱觀光會!」
離離肅然起敬:「好長的名字啊……那麼今天的行動是?」
「有秩序、有目的、有方向性地蹲守A學園大門口,為了青春,為了夢想,為了我們一生的幸福,去守候王子!」
終於跑到終點的離離,無力癱倒在地。
放學後,離離被熒熒拉到了A學園的門口。
A學園是著名的貴族學校,白色大理石的高大校門,進出的學生都穿著精緻建材的黑色校服,大門的入口處是歐式噴水池,噴泉口圍繞著繆斯三女神。奢華的大片草坪後還有一個鮮花正在盛開的花園,鍾樓在蔥蘢綠樹中露出尖角。
離感嘆地說:「熒熒,你說他們要是踩著上課鈴聲進校門,從校門奔到教室,會不會已經下課了?」
熒熒狠狠地掐了她一把:「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離離只好放棄了詆毀A學園,乖乖站在人群中。熒熒的目光忽然直了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來了來了,他來了!」
噴水池的那一邊,有一個穿著和眾人同款衣服的男生,正向門口走來。
離離覺得天空上,驟然一個晴天霹靂響起。
是他!那個在暴雨中和她一起避雨的男生,那個和她一樣買了一條斗魚的男生,那個在公園里,眼神冰冷,企圖殺死她的男生!
極大的震驚和恐懼讓離離的腳突然發軟,眼看那個男生已經走出校門,她立即縮起身子,沒用地躲到興奮尖叫的人牆後。
男生的腳步頓了頓,突然筆直地向這邊走來,目光居高臨下地掃視。
離離緊緊抓住冒著幸福泡泡的熒熒,口中喃喃地說:「他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別催眠自己了,白痴。」他清清楚楚地說。
一隻手伸過來,將離離從人群中一把拖出,她拚命掙扎,周圍一瞬間變得安靜無比。
男生的嘴唇換換靠近離離的耳畔,無數道震驚、詫異、嫉妒的目光火辣辣地向她襲來。
那個清澈冰冷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喂,就你這身材和相貌,有一點魔族的樣子嗎?」
「什麼……什麼魔族?」離離莫名其妙。
那聲音帶著冷笑,仍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調低低道:「我想山鬼也是無可奈何,只有你這么一個選擇,才會不得不如此轉移力量。」
在場的所有人都傳出了倒吸冷氣聲。
離離氣急敗壞,抬腳想踹,他已經灑脫地閃開,下巴微微一抬:「你也是每天來偷窺的一員?」
離離氣急怒吼:「才不是!我今天是第一次來!」
他的臉上立即露出一絲笑容:「原來昨天你被我追殺之後,就開始迷戀我,今天不顧生命危險來花痴我?」
「我花痴?是你白痴吧?」離離大聲怒罵,「笨蛋!瘋子!神經病!」
周圍的人全都石化了,男生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不是來找我的,那你是來找蔚清寧的?你果然是魔族的人?」
「我不知道蔚清寧是誰!」她都快崩潰了。
他卻拉起她的手臂,低下頭,親在她的掌心中。
柔軟的唇貼在她掌心昨天被滑坡的傷口處,如同花瓣輕輕落在肌膚上的觸感,離離猛然瞪大了眼睛。
他,他要干什麼?混蛋啊!她狠狠地一甩手,正要抽回手臂,順手再給他一巴掌,她那個很小的、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卻有鮮血向著空中噴涌而出,就像是一朵小小的紅色花朵,以她的皮膚為土壤,向著天空盛開。這朵血花擁有六個花瓣,在陽光下流溢著紅寶石一樣的色澤。
它在手上盛開了不到三秒鍾,就突然凋謝,六片花瓣同時蒸發在空中。
她的傷口迅速癒合,只剩下淡淡一道紅色。剛剛那朵花,彷彿只是她的一個幻覺。
離離的心跳彷彿驟然之間停止了。她猛地抬頭,聲音發抖:「這……這是什麼?」
他悠閑自在地放開她的手:「曼珠沙華,神魔的血液或體液相溶的時候,就會從傷口處開出來的天罰之花。」
「曼珠沙華?」離離不敢置信,「那種花我見過,明明不是這樣的!」
「難道你真相信別人說的,曼珠沙華就是石蒜花?一輩子也不可能看見真正的曼珠沙華的凡人,哪裡知道通往地獄的彼岸是什麼情形?」他頓了一頓,輕輕地,貼在她的耳邊說,「山鬼,你死定了。」
「離離,你是不是認識柯以律?你剛剛和柯以律在一起說了什麼?」
「離離,你和柯以律是什麼關系?」
「離離……」
離離充耳不聞,抱著包包向前沖。
要不是他可能對當中殺人還有顧忌,恐怕現在她早已經像昨晚那個女孩一樣,屍骨無存了!
魔族,山鬼,那朵他的鮮血開出來的曼珠沙華……
難道她真的,已經被那個女鬼俯身,從此變成一個魔鬼嗎?她越跑越快,被丟下的那一群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不知道在街上徘徊了多久,天色暗了下來。
燦爛的霓虹燈,變換著紅紫藍綠的顏色。離離在街上走來走去,死死地盯著那個「有事找**」的牌子,在腦子里構想著去報警時要說的話——
**叔叔你們好,我要報警,我昨天看見一個男生在公園里殺人,他現在要追殺我。被殺的是一個穿著綠裙子的女孩,她被那個男生一彈指碎成了一大堆亮晶晶的碎玻璃一樣的東西,而且他還把我的血變成了一朵花,說我是魔族他是神族所以我死定了……
「唉。」她長嘆了一口氣,放棄了這個念頭。
腦中一片混亂,甚至連前面的路也看不清了。一個過了十七年普通生活的女孩子,忽然被人宣布為妖魔,到底,以後她要怎麼辦?
她抱著書包,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的影子,有時候是紅色的,像那從她的肌膚上開出來的曼珠沙華,鮮艷耀眼;有時候影子是紫色的,就像那個站在暮色中和她一起避雨的男生,冷淡而讓人著迷;有時候是藍色的,和那條斗魚一樣,那麼美麗卻永遠無法相容。
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那場大雨。早知如此,昨天早上,他聽了那個在路口擦肩而過的少年的話該多好。
『拾』 上海世博會的芬蘭宣傳動畫片
我能弱弱地說句么:既然是上海世博,我覺得,要麼是中文版的,要麼是芬蘭語版的,連瑞典語版的都不一定有……(雖然芬蘭語和瑞典語都是芬蘭的國語,但是瑞典語使用人數少得可憐啊。。。)
但是,還是祝樓主能找到想要的資源~